王安石变法
王安石变法为何失败?王安石变法是中国历史上针对北宋当时“积贫积弱”的社会现实,以富国强兵为目的的,而掀起的一场轰轰烈烈的改革。王安石以“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,取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”为原则,从理财入手,颁布了“农田水利法”、均输法、青苗法、免役法(又称募役法)、市易法、方田均税法,并推行保甲法和将兵法以强兵。变法取得的成果是有目共睹的,但它最终以失败而告终,王安石的缺陷和变法中的种种弊端是主要原因。
成效
王安石的变法对于增加国家收入,有着积极的作用,北宋积贫积弱的局面得以缓解,北宋熙宁六年(1073年),在王安石指挥下,宋熙河路经略安抚使王韶率军进攻吐蕃,收复河(甘肃临夏)、岷(今甘肃岷县)等五州的作战。宋军收复5州,拓地2000余里,受抚羌族30万帐,建立起进攻西夏地区的有利战线。
结果
熙宁六年(1073年)大旱,安上门监郑侠画《流民图》,图中流民或身背锁械,或口食草根,告诉皇上说旱灾是王安石造成的,神宗大受刺激,对变法产生重大怀疑。王安石认为“水旱常数,尧、汤所不免”,司马光又上《应诏言朝廷阙失状》,随着改革深入,变法最大的支持者宋神宗发生动摇,熙宁七年(1074年)王安石第一次罢相,出知江宁府。变法运动由韩绛、吕惠卿等人继续执行,吕惠卿师心自用,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。熙宁八年二月,召王安石回京复职,继续执行新法。熙宁九年(1076年)爱子王雱病逝,王安石求退金陵,潜心学问,不问世事。
原因
变法触动了大地主大官僚阶级的利益,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,司马光曾经多次上书皇帝取消新法。
同时改革的最主要支持者宋神宗在关键时刻发生了动摇,宋神宗死后司马光出任宰相,彻底废除新法,连很有成效的募役法也被废除。从各项经济上改革内容可以看出,王安石的新法规模甚大,其中理财方面最为重要,受到时人抨击。平情而论,王安石变法遭到失败,也不能完全推到守旧派反对上,他的政策和做法都值得检讨。
庆历新政失败以后,宋朝严重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并未缓和,积贫积弱的局面仍在向前发展,统治集团感到危机四伏,因而要求改革的呼声在一度沉寂之后,很快又高涨起来,终于掀起一次更大的变法活动。失败的最根本原因:新法没有触及社会的根本问题,他只是一场地主阶级内部针对北宋统治危机的制度改良,没有根本触及核心,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封建社会的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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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查看更多王安石变法:纵观王安石改革变法的始末,深感他一方面忧国忧民,勇于任事,敢于创新,有强烈的改革使命感和责任感;另一方面他又善于审时度势,行藏自如,既极于有为,又能尽于无为。的确,他具有推进改革的高超领导智慧,是一位智商、情商、财商俱高的改革家。他推进改革的领导智慧和改革创新精神,对于当代全面深化改革颇有启发,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。
首先,改革“以择术为始”,从改革创新治国理政的思想理念,创新学理、政理、事理做起,打破思想桎梏,选择和确立体用合一、经世务实的新经术为改革变法的指导思想。
公元1069年(熙宁二年)2月,48岁的王安石被任命为参政知事,自此正式参与政事,成为变法改革的主持人。据《长编拾补》记载,王安石与宋神宗论治国之道,神宗问治国当以何为先,王安石答曰以择术为始,当以尧舜为法。王安石劝神宗以尧舜为法,行先王之道。神宗对王安石说,人皆不知卿,以为卿但知经术不可以经世务。王安石对神宗明确地说:“经术者所以经世务也,果不足以经世务,则经术何赖焉?”表明他的经术不再是那种儒家的空洞无用的经术,而是与世务贯通的体用合一的实学,是一种以先王之道为名的新经术。用今天的语言来说,就是变法改革是为了解决问题,必须坚持理论联系实际,经世致用,不尚空谈。
王安石认识到,变法既是国家与垄断阶层之间的利益之争,又是代表改革创新精神的新思想与陈腐、落后、保守的旧思想之间的观念之争,他意识到变革会面临巨大的阻力,特别是在思想观念上的交锋会十分激烈,因此他一开始就做好了“以择术为始”的思想理论准备。面对重重压力,王安石一靠谋略,二靠勇气,表现出巨大的自信和百折不挠的精神,并鼓励神宗以经术向流俗开战,不要打退堂鼓,要急流勇进。王安石对神宗说:“陛下方以道胜流俗,与战无异,今稍自却,即坐为流俗所胜矣。”在神宗的支持下,王安石的经术思想表现出极强的生命力和战斗力,奠定变法的理论基础,为改革提供了思想保证。
其次,改革方案深思熟虑,全面配套,从改革科举、培养人才入手,着力于理财治军、富国强兵,先易后难,步步深入。
当时宋朝面临两大难题:一是贫,财政收支不平抵,国库年年赤字;二是弱,十战九败,岁岁输钱帛于辽夏。这不仅造成了沉重的财政负担,更是给国家带来洗不清的屈辱,同时给中原人民带来深重苦难。宋代的这种贫与弱又都是相对的。宋代的经济较汉唐发达得多,收入的绝对值并不低,只是开支过大,造成入不敷出。军队数量庞大,但是战斗力奇差,几乎每战必败。王安石认为,要解决兵多而弱、财富而贫这两大严重问题,必须变法革新。...查看更多
梁启超先生在其《王安石传》一书中,对北宋的改革家王安石可谓推崇备至。同样身为改革家的梁先生说:“荆国王文公安石,其德量汪然若千顷之波;其气节岳然若万仞之壁;其学术集九流之粹,其文章起八代之衰。其所设之事功,适应于时代之要求,而救其弊,其良法美意,往往传诸今日,莫之能废。”
当然,任公之言毕竟只是一家之言。王安石生前身后所受争议之大,历史上能出其右者可能不多。王安石主要是因变法而名留青史的,在当时和其后,对他变法的正误得失就一直是政治家和史学家们争论不休的话题。此外,其孤傲执拗、刚愎自用的性格,无疑也是引起争议的原因之一。认识王安石,了解王安石,为人为政均大有裨益。
王安石将他的变法理念付之于行动,是宋神宗上台以后的事。宋仁宗当了40年皇帝,其间也有过像范仲淹、包拯这样的名臣,然大厦将倾,独木难支,总的说来,宋王朝的光景是每况愈下。宋神宗上台时,兼并之风日盛,国家是越来越不景气。宋神宗是20来岁时上的台,年轻人,朝气蓬勃,想有一番作为,但仁宗和英宗给他留下的老臣,都帮不了他什么忙。他身边有个官员叫韩维,倒能给他一些好的建议。这韩维是王安石的好朋友,他的建议只要一得到宋神宗的夸奖,他就会乘机举荐王安石,说:这些意见都是我的朋友王安石说的。说得多了,宋神宗也就对王安石有了一个好的印象了。那时,王安石因母亲过世而一直守丧在家,宋神宗便下了道命令要王安石进京来。
宋神宗熙宁元年(1068)四月,王安石奉召进京,来到京城,神宗皇帝即召见他,问:治理国家,首先要抓些什么?王安石答:首先是要选择治理国家的方法。皇帝又问,向唐太宗学习可不可以呢?宋神宗之所以这样问,是因为贞观之治是后来想有所作为的皇帝们向往的,不料王安石并不把贞观之治十分放在眼里,回答说:何必学唐太宗呢?要学就学尧舜之道。尧舜之道,非常简便、关键、容易,只是后来的人不能正确地理解,便以为高不可攀罢了。宋神宗很满意王安石的回答,王安石进京的第二年,就让他当上了副宰相,参与执政。王安石参与执政时的朝廷,暮气沉沉,有“生、老、病、死、苦”之说。生,指的是王安石,他得到神宗赏识、委以重任时,年方49,正当年富力强之时,他又决心一展平生大志,故谓之生;当时的宰相曾公亮已年过70,遇到事情需要表态时就哼哼哈哈,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没有一个准信,谓之老;另一宰相富弼,年65,三朝元老,见神宗重用王安石,他又不赞成王安石的变法思想,便干脆常常称病不到朝廷上班,谓之病;副宰相唐介,在王安石上任两个月后便病死了,谓之死;还有一个副宰相叫越抃,反对王安石变法但又知道反不了,于是常私下叫苦,谓之苦。执掌政权的中枢大臣除王安石外,竟然是“老、病、死、苦”,王安石处境之难可想而知。他要推行变法,显然不能依靠这些老、病、苦的人,于是,他大刀阔斧,该退的退,该上的上,经过一番人事调整后,就在全国范围内轰轰烈烈地推行起他的变法来了。
王安石的变法,涉及到治理国家的方方面面,从宏观上看,可以分为理财、强兵、育才三个方面。当时兼并之风日盛,青黄不接时大多数农民遭受有钱人家的重利盘剥,大姓巨贾垄断操纵市场,差役繁重,不少人家因之倾家荡产。王安石的变法,正是针对这些弊病进行的。如青苗法,就是当农民在青黄不接时,由官家借钱给他们,秋收时还,年息二分。当时地方上设得有常平广惠仓,丰年时买谷储藏,荒年时平价出售,但荒年不常有,广惠仓也就常有积压,积压久了,粮食霉变造成浪费。新法将广惠仓的钱不再买谷积压,而是借给农民并收息,这样做于国于民都是好事。现在颇为时行的“农贷”,不知是不是和这青苗法相似?又如均输法,就是将各地方对朝廷的上贡改为中央直接采购。地方上贡的货物,不一定就是朝廷需要的,而且很多地方距京城路途遥远,货物运到朝廷往往得不偿失。新法是将这些货物就地集中卖掉,然后将钱给中央,中央则按需要就近采购。又如市易法,就是为了打破大姓巨贾对市场的垄断,王安石为此设置了“常平市易司”,贱时买进,贵时卖出,既可平衡物价,又为国家增加了收入。在强兵方面,他制定了保甲法,即十家为一保,家有两男以上的取一男为保丁,保丁发给武器,平时种地,战时打仗。这个措施与裁兵法一道,寓兵于民,既节省了国家大量的军费开支,又保证了国防需要。在育才方面,王安石和他的弟子一道,对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和《周礼》重新注释,并以此为教材,改组太学,扩大招生名额,不再录用只会吟诗作赋的人,而是录用懂得经世之术的人。公平地说,王安石变法的内容,不仅对当时的弊病有着极强的针对性,诚如梁启超先生所言:“往往传诸今日,莫之能废”。由此可见,他的思想确实是非常超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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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查看更多王安石领导的“熙宁变法”,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。变法失败后,士大夫不是对变法利弊得失的权衡总结,而多是对王安石个人的嘲弄和攻击,他们或从形象、习惯入手,或从性格、经历着笔,给王安石贴上了一系列神神叨叨和稀奇古怪的标签,颇见搞笑的一面。
宋人正史或野史,连篇累牍地围绕他的外貌做文章,或说:“虎头牛耳”,或说:“脸孔黧黑,肤理如蛇皮”,或说:“目不停转,视物如射”。北宋邵伯温《邵氏闻见录》记载,宋仁宗邀请大臣们钓鱼,王安石以知制诰受邀,大臣们专心钓鱼,王安石却把茶几上放置的鱼饵当做零食,吃个精光。长相不堪,吃相不雅,穿着邋遢,形象猥琐,这就是宋人笔下的王安石形象。
司马光与王安石本是惺惺相惜的知交,但经过变法,两人反目成仇。他俩曾在宋神宗面前有过一次激烈的争辩,王安石认为,国家财政困难,入不敷出,是因为缺乏理财之道和善于理财之人。司马光则认为,天地所生财货百物,不在民,则在官,国家的职责就是更加科学合理地分好社会财富这块“蛋糕”。他责备王安石所谓理财,不过是苛敛民财、与民争利罢了。他们的矛盾焦点在于一个“利”字。所以,司马光在《涑水纪闻》一书中,就用调侃的语调讲了一个故事,说身为宰相的王安石好言利,一次,有人向王安石献计说:“把八百里梁山泊的水放掉来造田,当一本万利。”王安石一听,眼睛贼亮,兴奋地问道:“那放掉的水,何处可容呢?”有人接口说:“在梁山泊的旁边,再掘一个八百里泊,就可容了。”在场之人,无不笑倒。司马光借这个故事,把王安石急功近利的性格大大讥讽了一番。
北宋魏泰在《东轩笔录》中记载了一个段子。王安石任宰相期间,每当生日,那些部下纷纷献诗,僧人道士则颂“功德疏”,竞相祝贺。光禄卿巩申别出心裁,以“放生”的方式为王安石祝寿,他用大笼子装来许多鸽子,然后一只一只地放生,每放一只,他都恭恭敬敬地磕头祷告说:“愿公一百二十岁”。如此反复,极尽巴结之能事。凑巧的是,当时有一守边将军的妻子生病,手下一虞候(侍从官)竟然割股肉进献,以至远近骇笑。有好事者以这两件事做了一副对联:“虞候为县君(古代妇人封号)割股,大卿为丞相放生。”
无独有偶,南宋李壁在《荆公诗注》中也记载了一个段子。王安石的儿子王雾,才华横溢,志存高远,20岁前就已著书数万言。国子监官员范镗为讨好宰相,献诗云:“文章双孔子,术业两周公。”把他们父子的才学喻为孔子,能力喻为周公。王安石看后特别高兴,竟大言不惭地说:“此人知我父子!”
文人喜欢渲染,爱之欲其生,恶之欲其死,常常言过其实。不过,仔细观察王安石的为政、为文、为人,他虽然生活中不拘小节,言语间好发高论,改革上大刀阔斧,选人用人上独断专行,的确有常人不能理解与容忍的一面,但说他陶醉于阿谀之词,狂妄到是非不分,这不符合实情。所以,这些段子和故事,颇有杜撰之嫌。
那么,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反对王安石呢?性格使然。王安石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,深谙王道而不通权变,深知民弊而不懂“官箴”。变法乃是一种利益的重新调整,必然伤筋动骨,必然触动既得利益,他急于事功而又不能因势利导,终于犯了众怒。士大夫不乏对祖宗的孝顺和国家的忠诚,但侵犯了谁都会刺猬般反戈一击,编段子、传谣言不过是他们千万手段中的一个罢了。
当然,也有例外,像黄庭坚,虽然反对王安石变法,并因此而遭到贬谪,但他对王安石本人却既欣赏又敬佩。他曾在《跋王荆公禅简》中说:“余尝熟观其(王安石)风度,真视富贵如浮云,不溺于财利酒色,一世之伟人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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