澶州之战
澶州之战简介:发生于公元1004年,即宋真宗景德元年、辽圣宗统和二十二年的澶州之战,是辽宋两国之间规模最大的一场战争,也是辽宋关系从长期对抗走向和平相处的转折点。此战双方参战军队多达数十万,结果以订立“澶渊之盟”而结束,从纯军事角度上看是打成了平手。而在政治角度上,仍然可说是一次成功的战役。
宋太宗赵光义在位时,为夺回燕云十六州(今北京至山西大同地区),两次进攻契丹均告失败,被迫转攻为守。宋真宗赵恒继位后,为防御契丹攻掠河朔,增兵据守沿边城寨,集重兵于定州(今属河北),夹唐河为阵。在后方集兵屯天雄军(今大名东北),依托黄河天险,屏护都城东京(今河南开封)。并在河北边地增辟方田,疏浚沟渠,修缮城寨,以限制契丹骑兵奔突。宋景德元年,契丹决计大举攻宋。八月,先以游骑深入宋祁州、深州(今河北安国、深州南)一带,侦察宋军部署。继而,圣宗耶律隆绪及其母承天太后萧绰亲至南京(今北京)谋划。宋察觉契丹企图后,遂增兵定州,加强防御。
闰九月中旬,萧太后、圣宗统领契丹大军南进。以南京统军使萧挞凛为先锋,分兵攻威虏军(今河北徐水西北)、顺安军(今高阳东)、北平寨(今完县东北)及保州(今保定),均被宋军击败。旋合军攻定州,被宋镇、定、高阳关三路都部署王超率军阻于唐河。萧太后鉴于初战受挫,遂移师阳城淀(今望都东南),利用宋降将王继忠致书宋真宗,试探媾和。
面对契丹军大举进攻,宋参知政事王钦若、签书枢密院事陈尧叟等建议真宗暂避金陵(今南京)或成都。宰相寇准力主真宗亲征。宋真宗纳寇准议,遣将加强邢、洺(今河北邢台、永年东南)州与贝、冀(今清河西、冀州)州两路防御。十月初,萧挞凛南下祁、深州;萧太后率主力围攻瀛州(今河间),亲自击鼓督战,因遭宋知州李延渥顽强抗击,攻十数日不克,死3万余众,撤围南下。十四日,萧挞凛克祁州。宋侦知契丹军欲集兵攻天雄军,遂将防御重点南移,分定州兵一部赴澶州,并命各路增援天雄军。
十一月,宋廷以李继隆、石保吉分任驾前东、西两面排阵使。二十日,宋真宗离京亲赴澶州督战。契丹军进抵天雄军,攻城不克,南破德清军(今河南清丰西北)。尔后逼近澶州,袭取通利军(今浚县东北)。二十二日,萧挞凛察看澶州地形时,被宋军伏弩射死,军中为之气沮。二十六日,宋真宗渡河抵澶州北城,宋军军心大振。
契丹军悬军深入,屡战受挫,又失大将萧挞凛,处境极为不利,遂加速和谈步伐。萧太后利用宋真宗软弱怯战的弱点,胁迫其归还后周从契丹手中收回的关南十县地,作为撤军条件。宋真宗拒绝割地,但又惧怕契丹军突破黄河,危及东京,答应每年给契丹银10万两、绢20万匹。十二月初七,达成协议,旋互换国书。史称“澶渊之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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澶州之战背景:发生于公元1004年,即宋真宗景德元年、辽圣宗统和二十二年的澶州之战,是辽宋两国之间规模最大的一场战争,也是辽宋关系从长期对抗走向和平相处的转折点。此战双方参战军队多达数十万,结果以订立“澶渊之盟”而结束,从纯军事角度上看是打成了平手。而在政治角度上,仍然可说是一次成功的战役。
1003年,望都之战的惨败使得宋军加强了对北部边境的监视。1004年1月,威虏军、莫州方面传回消息:“契丹奚王以及南府宰相等四名将领各自率领四万骑兵,从鉴城川出发抵达涿州,声称是在修复平塞军军营,以及涿州的两个城池。”[宋真宗批复:“辽军更擅长在野外激战,修缮城堡应该不是他们的本意。通知各路边将,如果他们在这三座城池有任何动作,你们就把望都城修好,并利用大股兵力唐河发动夹击,让威虏军、静戎军、顺安军、北平寨、以及保州的部队随时准备支援,继续修建方形的田地来阻挡北方骑兵进攻。如果他们没有动向,你们就以修建新军寨为名,在定州囤积些建筑材料。”[
当年2月,莫州部署石普奉命率部转移至乾宁军,以节省军饷。[注3]4月,石州的宋军被转移到了汾州,[北边诸路巡检魏愿等赶往高阳关东侧,李致忠等人赶往乾宁军,荆嗣率部和刘汉凝、田思明等人所部会合后前往莫州、顺安军,作为北部边防军的一部分。
几天后,雄州传来情报,辽军统军常从李可前来归宋。
9月,辽圣宗赶赴幽州(即辽南京),并在随后让自己的弟弟耶律隆祐留守京师。当月,宋真宗和大臣们讨论“如果开战,是否亲征”相关的事情,获得了毕士安的支持,以及王继英的反对。
当年闰9月,宋军北面都部署王超率军在唐河扎寨,随之准备迎接辽军入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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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查看更多澶州之战经过:发生于公元1004年,即宋真宗景德元年、辽圣宗统和二十二年的澶州之战,是辽宋两国之间规模最大的一场战争,也是辽宋关系从长期对抗走向和平相处的转折点。此战双方参战军队多达数十万,结果以订立“澶渊之盟”而结束,从纯军事角度上看是打成了平手。而在政治角度上,仍然可说是一次成功的战役。
辽军方面,主帅是辽圣宗和萧太后,萧挞凛和萧观音奴为先锋。
宋军方面,除去在上面提到的将领之外,还有李继隆、孙全照等人,宋军在北部边境防御辽军的所有部队几乎都参与了此次战役。
景德元年八月,先以游骑深入祁(治蒲阴,今河北安国)、深(治静安,今河北深县南)二州境,探察宋军防御部署。继而,圣宗耶律隆绪偕其母承天太后萧绰亲至南京(即幽州,今北京)谋划。宋察觉辽企图后,命河北、河东诸路部署,各谨边备。闰九月十二日,辽军会集固安(今属河北)。十五日,南京统军使萧挞凛率先锋军南进,分兵攻威虏军(治今河北徐水西北)、顺安军(今河北高阳东)、北平寨(今河北完县东北)、保州(今河北保定),皆被宋军击败。
旋与圣宗、萧太后军会合,攻定州,被宋镇、定、高阳关三路都部署王超率军阻于唐河。萧太后初战受挫,遂移师阳城淀(今河北望都东南)休整,并试图利用宋降将王继忠致书宋帝媾和。辽军的大举进攻,引起宋廷上下恐慌,参知政事王钦若、签书枢密院事陈尧叟等劝说真宗暂避金陵(今南京)或成都。宰相寇准据理相争,力请真宗亲征御敌。真宗纳寇准议,遣将加强邢(治龙冈,今河北邢台)、洺(治广年,今河北永年东南)、冀、贝(今河北冀县、清河西)两路的防御。
十月初,萧挞凛南下祁、深;萧太后率主力围攻瀛州(今河北河间),遭宋知州李延渥顽强抗击,10余日未克,反丧师3万余众。后撤围南下,会萧挞凛攻冀、贝、天雄军。宋遂将防御重点南移,分定州兵一部赴澶州,并命各路增援天雄军。十一月初,辽军自瀛州南趋天雄军,沿途遭宋军抗击;同时,宋以李继隆、石保吉分任驾前东。西两面排阵使,加强澶州及黄河沿岸的防御指挥。
二十日,真宗离京师赴澶州督战。时辽军进抵天雄军,攻城不克,转破德清军(今河南清奉西北)。继逼近澶州,袭取通利军(今河南浚县东北)。二十二日,萧挞凛在澶州察看地形时,中宋军伏弩身死,军中为之气沮。二十六日,宋真宗抵澶州,军心大振。辽军虽攻占宋一些地方,
但伤亡惨重,又失大将萧挞凛,战况急转直下,处境不利,亟愿罢战言和,遂加速和谈步伐,并利用宋廷怯战弱点,胁迫宋归还后周从辽手中收复的关南(今河北雄县南瓦桥关、霸县益津关、淤口等三关以南)l0县地。宋廷虽拒割地,但又恐辽乘黄河封冻过河,危及东京,乃答应岁输银10万两、绢20万匹,达成撤军协议。十二月初七,互换誓书,史称“澶渊之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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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宋朝史料记载,“初,殿前都虞候、云州观察王继忠战败,为敌所获,即授以官,稍亲信之,继忠乘间言和好之利。时契丹母老,有厌兵意,虽大举深入,然亦纳继忠说,于是遣小校李兴等四人持信箭以继忠书诣莫州石普,且致密奏一封,愿速达阙下,词甚恳激。只等言契丹主与母召至车帐前面授此书,戒令速至莫州送石帅,获报简即驰以还。”也就是说,与传统“辽方讲和之意始于萧挞览澶州阵亡”的看法相反,辽朝早在进攻重镇瀛州、甚至可能在定州战斗之前就已经作出了和平的试探。而在此之后,“先是,王继忠得上手诏,即具奏俯石普以闻,言契丹已领兵攻围瀛州,盖关南乃其旧疆,恐难固守,乞早遣使议和好。丙午,上览其奏,谓辅臣曰:‘瀛州素有备,非所忧也。欲先遣使,固亦无损。’乃复赐继忠手诏,许焉。……乃授(曹)利用閤门祗候,假崇仪副使,奉契丹主书以往,又赐继忠手诏。”尤其是曹利用途中经过王钦若镇守的天雄的时候,“孙全照疑契丹不诚,劝王钦若留之。契丹既数失利,复令王继忠具奏求和好,且言北朝顿兵,不敢劫掠,以待王人。继忠又与葛霸等书,令速达所奏。……继忠寻亦闻利用留天雄不行,复具奏,乞自澶州别遣使者至北朝,免致缓误。”辽朝讲和心情之急迫可见一斑,也说明辽方的和平请求是出自真心的,并非为了麻痹北宋。
在战争中主动进攻的一方在刚刚进入敌境时即发出和谈请求,且一再催促,这是很奇怪的事情。但为什么辽朝却作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呢?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换一种方式来进行思考:是否辽朝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这场战役打败北宋、掠夺土地和财富的念头,而仅仅是希望借此压迫宋朝讲和呢?对于这一点,从辽军在南下过程中采取的作战方式上可以更明显地发现其证据。
澶州之战结束了宋辽25年余的战争历史。澶渊之盟对宋虽是屈辱的协议,但客观上促成了此后的百年和平,为双方经济文化的发展与交流提供了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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